2015年1月28日

櫻花燎繞



文/陳信甫
圖/截取自中時電子報2015-1-25

前幾年,人們總說在山路旁砍伐成排不認得的雜木與野花而替植櫻花並無傷大雅。然而,星火可以燎原,人的慾望會升級,沉溺多年之後,向北國京都看齊的大規模櫻花造林造山運動終於要開始了嗎?(其實去年春季已經看到埔里鯉魚山的櫻花山丘了...)


2015年1月27日

三板橋|凹葉柃木的魅力?



文圖/陳信甫

青睞凹葉柃木此類白色細小的花姿久矣,原以為清秀淡麗的丰姿只能孤芳自賞,無緣走入大眾的審美世界。偶然的機會下,和初入門的朋友走在山路上與其相逢,當下眾人讚賞之後,我以為就此了結而已吧。沒想到幾個星期後,當我們在討論有限的經費裏該邀請哪些地區性的原生植物進入校園時,竟然受到多數的推崇,還指名要優先入園哩。真不可小看凹葉柃木的魅力!



2015年1月21日

坑子村|家後面山坡上的無患子



文圖/陳信甫

冷冷的冬季,雖然少見昆蟲們,卻是賞黃枼與紅葉的好時機。一定要到那些特定的賞櫻賞楓聖地去嗎?我可都是在大台北地區低海拔城鄉裏隨機偶遇,並隨手拍攝。蘆竹108道路上向右望去是林口台地的西麓,一株葉已黃透而燦爛的無患子從近山建築的二層樓房舍後面露了出來。在近十年來的春櫻與冬楓的生物單調性審美龍捲風的襲捲下,不知道屋主是否能欣賞這些原生當地的黃葉美姿呢?還是以為不過又是一株不知名的雜木仔而已呢?


圖:無患子@蘆竹108道路

2015年1月18日

梭羅的憂鬱 自然語彙貧乏的城鄉地景



文圖/陳信甫

人間社會對於自然地景中的植物變化了解甚少,不了解自己所居地域的特色,總是容易因為仰慕而抄襲與台灣位處不同氣候帶的異域風采。春櫻不用說了,就連冬季的紅葉與黃葉也是獨鐘一味青楓,即使大台北地區低海拔城鄉裏的楓紅極少令人滿意,更往南邊就越加令人失望了。

圖:山漆@林口台地  2014-12

2015年1月17日

三板橋|賞野果 讀梭羅



文圖/陳信甫

冬季裏趁著氣溫回升且陽光展露的上午,隨興的在所住鄰近地區散步。路邊一叢野果陸續成熟著,鮮美的紅色很難令人忽視。兒時鄉鎮公所服務尚不周到之前,清明掃墓時隨地長滿帶刺的野草是大人的眼中釘,但結實累累且酸甜可口的紅果則是小朋友陪同掃墓的紅利。但如今,我們的城鄉持續美化與宜人,野果如果不是遭到清除,卻也是視而不見了。


圖:刺莓的果實@三板橋

2015年1月12日

卡哇伊的自然形象工程能再生農村生態嗎?



文/陳信甫
圖/截取自蘋果日報2015-1-10。

「農村再生」從學當 copycat 開始嗎?農舍畫上龍貓粧又代表著什麼新的意圖呢?

其實,宮崎駿一直很苦惱把龍貓畫得太可愛了,因而造成觀眾更加誤解自然,以為自然不過是由一群人們精心篩選出來的可愛生命組合體。於是後來的魔法公主裏,自然的形象大為改變而不再卡哇伊了!因為自然能孕育生命,雖有其美麗可愛的一面,也有兇猛與殘忍的另面;雖然原始廣大無邊,卻也容易受人摧殘;看似脆弱的生命諸象,雖遭覆滅,只要人能反省改過,卻又強韌重生。

龍貓雖然帶給宮崎先生煩惱,自己說卻因此變成"好野人"(有錢人),但是如果他看到我們的農村到處任意 copy 龍貓圖像的話,又會加倍苦惱吧。事實上,未經同意而任意消費他人創作的圖像,既無助於反省人與自然的過往,更無益於邁向新的生態農村!

2015年1月1日

新生態觀與新自然美學的都市地景協奏曲



文圖/陳信甫
本文刊登於〈自然步道會訊〉65期, 2015年1月。

穿梭在人間社會與自然之間,我總是持疑著:公共綠地的形貌為什麼總是片面宜人,卻生態不宜呢?有人說:「理應如此,因為城市是人間享用的,野生動植物應該住在城郊與野外。」然而,隨著城市不斷的擴張與接近自然的休閒活動日益盛行,實實在在的造成原應生態相對較豐的郊野,不但綠地面積持續減少,生態品質更是明顯的下降。我以為生態系的人為破壞,除了來自過度與不當開發的「硬破壞」之外,休閒與(不)自然審美的「軟破壞」實可等量其觀。國家公園等有關生態保護區的設置與郊野生態品質的保護固然重要,然而改變我們個人與社會性的審美慣習,追求符合整體生態系統利益的生態美學,進而在城鄉日常生活環境中加以實現,亦同等重要而基本。

向百拉卡公路學習生態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