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8日
2015年2月27日
鄧公野花園|琉璃繁縷
文圖/陳信甫
經常信步觀察的新市鎮大水溝步道旁,有價花木之下總有大批不請自來又不受(人)歡迎的無價花草,逕自在合宜的季節裏現身。這個野生的世界僅存在於前後兩次除草的時間縫隙裏,有時一不湊巧,隔日就會消失無蹤。
2015年2月25日
鄧公野花園|短毛菫菜
文圖/陳信甫
過年前野花圃的營造過程中,曾有位到校賞櫻的先生見我在櫻花樹下減肥勞動頗為辛勤,便前來觀看並與我攀談。他先彎著腰看著前排的低矮小野花,然後問道:"這些花這麼小,(人)又看不到,那是要種給誰(人)來欣賞呢?"我一點兒也不以為意,反而覺得這真是一個誠實又直白的好問題!
鄧公野花園|蓪草新葉
文圖/陳信甫
我們對於植物之美的鑑賞,總是太執著於花,以為只有花形大、花瓣繁複、花色豔與花期長才是至高無上的美學標準。曾經借閱過荷花繪畫欣賞與畫技的書籍,發現美花雖好,但綠葉、枯葉、蓮蓬與未開的花苞,其實都是畫家眼中的繪畫主題呢!執著美花,會錯失許多,例如早先已經開始,各種植物陸續吐露的新葉百態。或嫩綠,或赭紅,卻也有如圖這種具有保護性的紅棕毛葉哩。
2015年2月21日
鄧公野花園|台灣油點草
文圖/陳信甫
雖然我對園藝世界裏存而不論的特定自然觀(views of nature)十分過敏,但其中仍然累積了許多有關如何為植物美容的經驗與方法。可惜的是,大多數的許多原生植物仍然未能進入那個唯我(人)獨尊的世界,以致於仍需自行摸索。
2015年2月20日
鄧公野花園|第一塊園圃整理中
文圖/陳信甫
重返生態化的道路上,關卡與險阻重重。重新學習生態,優先以牠們的視角及生命的需要選回原先被我們淘汰的尋常地區植物是首要大關。接下來,還有更大一關,即植物群落與地景型態,或者說是種植方式的呈現,這是攸關牠們得否安居的要件。前者有關的是新生態系裏的植物種類,後者則是總合構成的地景型態,這兩者都與我們慣習已久的園藝審美或景觀審美大不相同。
圖:整理中(一)
2015年2月15日
鄧公野花園|隧蜂與台灣溲疏
文圖/陳信甫
自去年底十二月開始在淡水鄧公國小講授五堂課以來,陸續在校園裏選定幾塊花圃,帶領志工與老師們進行生態與美的雙重改造。我採用了許多地區性的原生/野生植物,其中比較特殊的是在淡水周遭路邊經常除草之地採集了許多一至二年生的小型草本野花。花色與花型雖然清新脫俗,但是參與的志工們一時之間尚難以從花市植物的艷麗喜好慣習中戒癮。不只是言語上,行為上也是頻頻散發著許多疑問:"這些小花有誰人會欣賞呢?這能滿足大眾對美的想像嗎?"
2015年2月14日
鄧公野花園|球序卷耳
文圖/陳信甫
卷耳,俏皮的葉形搭配著叢生的小白花,在諸多混生的野花之中雖不顯眼,卻頗有自得的姿態。參與其中的朋友,周旋在家花與野花之間有些為難,顯得有些舉措無度。一樣的真品,若是故意不掛上LV的logo,真能影響人的不同評價嗎?會,所幸家花與野花都是花。然而,我們習以為常的外來種家花,在其原生地難道不都是野花嗎?例如,學校裏多人鍾愛的馬利筋,在其北美原生地真的是種大雜草呢!
2015年2月10日
鄧公野花園|台灣溲疏
文圖/陳信甫
其實它與牠們早就存在,遠比我們來到台灣要早得許多,但是我們卻經常視而未見。眼裏從來只有花市裏的各色園藝花卉,彷佛除此之外,別無值得欣賞。書本裏的梭羅,也經常這麼嘮叼著他當時居住的新英格蘭地區(今美國麻塞諸塞州)的讀者們。
2015年2月8日
2015年2月7日
2015年2月6日
2015年2月4日
石門校園|草地的單調性與多樣性
文圖/陳信甫
園藝,取材來自原生的大自然,經過人間社會的特殊涵養,已然建立一個幾近獨立於所在生態系統的新世界,從而反過來馴養我們自己的審美觀,不管是種類上與形態上,都幾近潔癖似的視覺單一性。公園、校園與建築物之外的剩餘空地,這些人造環境裏的草皮在教條似的審美制約下,塑造了無數面積的單一草種的數大單調美麗感,有所變化的不過是從朝鮮草、台北草、假儉草、到地毯草等的不同流行。但可有誰想到 牠們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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