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5日
「井底之蛙」?還是「豪情壯志」呢?
文圖/陳信甫
小年夜時在老家門口撞見六隻拉都希氏雄蛙的求偶,雖有一隻雌蛙出現,但想必其中多數是等嘸蛙的(註)。果然,隔天早上看了一下門口的大水桶,滯留了四隻求偶未果又回不去的雄蛙們(左邊三隻,右邊一隻)。因為桶內水淺而桶壁過高,超過了牠們的攀爬能力,因而成了人間語言中的「井底之蛙」。
圖:拉都希氏赤蛙 2014-01
2013年2月19日
竹山街仔尾溪|失去名字的溪流
文圖/陳信甫
回鄉 是拾憶?還是失憶的旅程?面對快速變遷的城鄉地景,很多人心中都曾經浮現這樣的疑問吧?一條流經街區的溪流,曾經是小學時代和同學們探險、戲水與捕捉彩色小魚的幽祕之地,早已隨著城鎮中心擴張的欲望而被剝奪了生命,成了一條混凝土大水溝,繼而加蓋成停車場。如今,能說得出其名字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了。每到一個地方,我總是習慣性的帶著相機去尋訪城鄉擴張浩劫後,得以倖存野生朋友的蹤跡;然而,面對這樣的一條溝,近廿年來,完全未曾行動過。今年返鄉期間,經向父親詢問,方才得知這條從街尾流經市街的溪,曾經名為"街仔尾溪"...
生命地景的喪失與人們的失憶,不正是"少女千尋"(神隱少女,吉卜力工作室動畫)的主題嗎?原來,我們每個人都參與了不同卻頗為相似的成長歷程。但這是必要的嗎?
回鄉 是拾憶?還是失憶的旅程?面對快速變遷的城鄉地景,很多人心中都曾經浮現這樣的疑問吧?一條流經街區的溪流,曾經是小學時代和同學們探險、戲水與捕捉彩色小魚的幽祕之地,早已隨著城鎮中心擴張的欲望而被剝奪了生命,成了一條混凝土大水溝,繼而加蓋成停車場。如今,能說得出其名字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了。每到一個地方,我總是習慣性的帶著相機去尋訪城鄉擴張浩劫後,得以倖存野生朋友的蹤跡;然而,面對這樣的一條溝,近廿年來,完全未曾行動過。今年返鄉期間,經向父親詢問,方才得知這條從街尾流經市街的溪,曾經名為"街仔尾溪"...
生命地景的喪失與人們的失憶,不正是"少女千尋"(神隱少女,吉卜力工作室動畫)的主題嗎?原來,我們每個人都參與了不同卻頗為相似的成長歷程。但這是必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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