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陳信甫
七、八個月之前,反對世大運選手村落腳林口國宅用地,並訴求源自190年前英國「花園城市」願景的爭宜人綠地運動熾熱之時,地方反對團體為了激勵同志而先行模擬了台北市政府砍樹滅森林的影像。然而,對於野步森林裏的一株時值青春年少的山黃麻來說,這不是模擬,而是真實的屠殺。
因為主辦當局的生態無感與權力傲慢,也因為地方社會的生態偏見,我曾經如同自棄般的不忍再觸及三年來造訪百餘次的野步森林。近日,野步森林的名稱與局部二公頃土地獲得保留之後,我再度踏上小別數月的雜木林,尋訪森林裏的老朋友與新朋友。原本寄望遭到腰斬的山黃麻,或許能在春天裏奇蹟般的再度萌發新芽,然而我失望了,他的樹皮剥離,樹幹已被食取腐木的昆蟲們啃食不堪。
令人扼腕與深覺諷刺的是,他所在的位置是獲得保留下來的區域內,他根本是 枉死的!枉死的!未來的新野步森林裏,我認為應該保留下這處不美觀但足以發人深省的樹木殘骸為景點,希望我們能夠從過往的歷程中記取沉重的教訓:
樹木不是道具,生態不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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