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陳信甫
池畔莎草莖上的水蠆蛻,是今早羽化的你遺留下來的嗎?
我們今日再度下水清除水蘊草時,霜白與善變蜻蜓在我們身邊的枯枝與香蒲葉梢上來來回回的停歇著,看來水池還沒重新正式開放,牠們就搶先前來試用了。水池裏為什麼需要挺水植物,並不是因為形式美學的自我幻想與喃喃囈語,而是來自其他生命的需要。
我們今日再度下水清除水蘊草時,霜白與善變蜻蜓在我們身邊的枯枝與香蒲葉梢上來來回回的停歇著,看來水池還沒重新正式開放,牠們就搶先前來試用了。水池裏為什麼需要挺水植物,並不是因為形式美學的自我幻想與喃喃囈語,而是來自其他生命的需要。
關於藍與綠的地景,如果沒有導入其他眾生命的視角,就難以掙脫人類中心的陷阱,繼而相關的綠色、生態、永續與自然審美等字眼的內涵也將持續偏頗而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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