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31日
鄧公野花園|黯眼蛺蝶幼蟲
文圖/陳信甫
如何對待園中花草樹木上啃食葉片的昆蟲呢?將之驅之別院、毒害致死,或待如芳鄰呢?兩極之間的態度猶如外星人與地球人之間的區別。上週例行工作中修剪一號園圃裏過於茂盛的台灣馬藍時,在葉背發現黑色的幼蟲,由於素知台灣馬藍是某些蝴蝶的幼蟲食草植物,因而欣喜的告知伙伴們前來觀察。不僅待蝶如此,蛾亦相同。
2015年5月27日
鄧公野花園|澤 蛙
文圖/陳信甫
白天是小朋友們上課與遊戲的校園,放學後夜暮籠罩,原本躲藏著的牠們,出沒在積水的柏油路面上欣然迎接雨夜。該為萌萌的大圓眼辦個導覽會嗎?好期待牠們能早日發現我們誠心誠意準備的大水盆。
2015年5月25日
鄧公野花園|貢德氏赤蛙
文圖/陳信甫
星期六的下午,是每週固定到校園與野花私會的美麗時光。雨水的滋潤下,樹蔭下的土半夏、台灣山菊、油點草、麥門冬、水鴨腳秋海棠、紅果金粟蘭與台灣馬藍持續蓬勃的生長著,台灣及己準備著第二波的開花。
2015年5月20日
鄧公野花園|長足虻
文圖/陳信甫
城市中的綠地除了能提供我們自己欣賞與使用之外,更應該與牠們共享,因為,牠們得以棲居,才是我們的詩意。
一號園圃從二月完成初版後,歷經四個月的成長,已初步展露多樣植物組構的質感與層次,也陸續看到野花園裏的新居民,例如此照中的長足虻,牠是二級消費者,成蟲以捕食昆蟲為食。野花園此一小型生態系將會發展出什麼樣的網絡呢?如同創世紀一般,令人好奇與期待。
2015年5月17日
鄧公野花園|船仔草
文圖/陳信甫
葉子的外形頗似常見的颱風草(棕葉狗尾草),但面積卻寬大許多,事實上也是分屬不同的科別。颱風草開花時,如同其他禾本科植物的花序明顯可見,但船仔草卻深藏葉基底部,除非撥開寬大的葉片,否則無從欣賞。咦,花不能欣賞,那種來幹嘛呢?我想牠們若能言語,也許會這樣回答我們:自然的生態糸統中的花,從來不是專為人類而綻放。所以,我們在校園裏的營造,並不是為了滿足獨己的賞花品味(也不只是為蝶),而是為了打造一個能與牠們分享的校園生態系。
2015年5月12日
鄧公野花園|月 桃
文圖/陳信甫
三號園圃中一叢種植三年以上的月桃,今年度首次開花了,首先脫去蘊釀許久、包覆其外的苞片,因而露出向下伸展的圓錐花序。偶而一次走訪野外,不一定能遇上這個前奏階段,這也是近在身邊種植,與原生/野生植物為伍的好處,因而能夠就近、且時時觀察各種細微的變化。另一個採用原生/野生植物造園的理由是,野外在消失,一直在消失,且持續在消失!大開發與大賞花軟硬破壞的雙重夾擊之下,淡水廿年來的變化令人感慨,哪裏還有令人安心的野外呢?
2015年5月10日
鄧公野花園|四號園圃營造中
文圖/陳信甫
不論是社區或生態領域的志願性工作場合裏,常是女多男少,因而常聽到如下的慰勉之辭:女生當男生用,男生當野獸用。不過,我們自去年底至今,除了主任與我,參與校園生態營造的志工與老師全數是女性,所以不管原來是主婦、貴婦或農婦,全部直接跳級為野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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